家中若是权贵,任谁见了不礼让叁分?”
苏清方讪讪笑道:“我家算不得显赫,父亲也过世了,现在和母亲、弟弟居住在舅舅府中,只有一个表哥在礼部任职,在京城有个立足之地罢了。人微言轻,不敢倨傲。且我是真心来求见先生的。先生居于乡野,想来也不汲汲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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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拍马屁!”老翁怼道,指了指山巅,“你不晓得古之所谓终南捷径吗?这仙石的传说也有了,离京城也近,鬼知道来此居住的,是真隐士,还是待价而沽者。”
“……”苏清方忖了忖,道,“晚辈却觉得,若是真隐士,自当有见无类;若是待价而沽者,也当无论官衔接见。”
“怎么说?”
苏清方徐徐道:“我朝官制,最高为正一品,有叁公、叁师,可都为虚设或加衔,并不执掌实际政务。说大很大,实际不如叁省长官加平章事,领衔政事。下品者,有县令县尉。虽然品秩不高,可天高地远,亦可一手遮天。可见大官不一定大,小官不一定小,且自有他有用的地方。
“如苏老泉者,不也是先识张方平,再识欧阳公,始仕官家吗?又所谓叁十年河东,叁十年河西,谁又能知道当年平阳公主家的歌姬,最终成了武帝的卫皇后。傲才骄人、以宠作威者,往往难得长久。”
老翁捋了捋胡子,笑道:“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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