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通情达理。”
旁人恐怕会让他莫怨君父。
苏清方娓娓道:“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叫苏鸿文。他母亲生他时发子痫没了,父亲因此很疼爱他,说不学无术也不为过。我母亲是继室,又性格柔顺,不想让人说她苛待继子,就时常让我忍让。我和润平小时候没少受苏鸿文欺负。我有时候也怨恨父亲,为什么同样都是犯错,不好好管教苏鸿文。我尚且如此,何况皇帝把你关了叁年。”
李羡微笑,带着股秋风般的萧索,“我最恨的,不是他把我关叁年,而是他不相信我和母后。问也不问、查也不查,就将我羁押,还逼死了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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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羡抬头看了看从始至终没有改变的房梁、他望了叁年的房梁,曾经也想过一根绳子吊死,“我当时想,他为什么不直接赐死我?我当不怨。九泉之下,说不定还能找母后、舅舅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不是像现在,似乎连曾经的恨也成了笑话。”
然而扪心自问,哪怕最后的真相是王氏谋反,皇帝的作为皆有理可据,李羡恐怕也没办法再以一颗平常心对待他父亲了。
苏清方缓声道:“虎毒不食子。殿下肯定也不会轻生的。”
李羡有点自嘲的语气:“当然。我若真想不开寻短见,你现在也见不到我了。”
苏清方摇头,“并不仅仅如此。殿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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