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四伏,上山正好避险养伤,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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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方不以为然,“我避险和他说话不算话,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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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上山对苏清方利大于弊,也不能改变李羡自食其言的事实。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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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方真变得前所未有安分,终日里不是和妙善谈天下棋,就是一个人品茶读经,笔是一下没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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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问她抄经的事,她都以手疼为借口挡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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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苏清方掌心的伤早已愈合,一点疤都没留,提笔书写更是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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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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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岁寒知道自家姑娘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长叹一口气,撸起袖子哐哐敲着茶饼,熬了壶又浓又黑的茶,给苏清方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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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内,灯火摇曳,苏清方一身素白寝衣,发髻也未梳,正伏在案头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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嘚一声,岁寒将杯盏放下,一半埋怨一半不解问:“姑娘你真是,白天装硬气,晚上挑灯夜战。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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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我。”苏清方赌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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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错,自然不甘心受罚,但大表哥对他们不赖,苏清方不会刻意让大表哥为难,等李羡叁个月后回来什么也交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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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相矛盾,受罪的便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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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方推了推岁寒的手,劝道:“我都说了你先去睡,你陪着我也没用,有事我会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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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岁寒还是不动,苏清方又哄劝了一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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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有事记得叫我哦,”岁寒叮嘱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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