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仪上午迷迷糊糊伸着懒腰醒来时,是睡在自己卧室的床上。
床的另一侧有着明显人睡过的痕迹,但早已空空如也,只带着一点淡淡的余温。
昨晚清洗过后,两人是睡的许慕仪卧室。宁涉出了很多汗,床上完全乱七八糟的,爱干净如他有点接受不了,而许慕仪也更害怕万一他要是睡那里病情加重了,去看医生她都不好意思说昨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跟他说“我好爱你”没有一毛钱关系,纯粹就是害怕出事而已,许慕仪是这么劝服自己的。
许慕仪闭着眼睛摸了摸床边空空荡荡的,立刻睁开了眼睛。
起身下床光着脚就走出卧室,一打开卧室门就闻到了开放式厨房飘来的浓郁香气,许慕仪顺着往厨房方向走去,随后就看见换了干净衣物的宁涉系着围裙在厨房不紧不慢地做着早餐。
围裙在他腰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咖啡机里正嗡嗡地萃取着咖啡液,平底锅上煎蛋和香肠滋滋响着冒着勾人的香气,许慕仪惊异地望着这个场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梦还没醒。
“起床了?”
宁涉端着平底锅转过身来,往餐盘里放着煎好的煎蛋和香肠,余光瞟到光着脚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短袖的许慕仪,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这就退烧了?”许慕仪不太确定地谨慎发问。
“是的。”
许慕仪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该说是他体质过人还是什么。
宁涉还是平常的神情,看什么都淡淡的,跟发烧时那种湿漉漉的热情大型犬模样很不一样。
“换衣服来吃早饭吧,待会儿我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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