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时间,不同的事件,不同的心境。
“所以皇爷爷已经决定,现在便定下帝婿了吗?”
晟帝阖了阖眼,没回答,但依然是算做回答。
百里绮垂着眼,跪在床下,眸色不明。
“数字算学、数学院、举子历练制……还有你支持沈连娇经营的铺子,皇爷爷都知道,百里氏的子嗣,哪怕是流落民间,也没有成为一个废物,可你回来得太晚了……”
晟帝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会儿说她推行的改制,一会儿又回忆到了几十年前。
最后,晟帝长长叹息一声,“你若是个皇子,皇爷爷,也就不用如此忧心了。”
若为皇子,便是名正言顺的继承晟国大统,可偏偏是公主,无端给了四王子嗣继承的机会。
此刻公主若想继承皇位,没有绝对的兵权和实力,只会沦为四王权力争斗中的牺牲品。
当利益足够大,却又没有守住利益的力量时,顺者昌,逆者亡。
晟帝说了许久的话,最后说累了,挥挥手,让百里绮退下。
“明日,皇爷爷便会颁下帝婿的圣旨。”
百里绮心中已猜到了人选,但还是问道,“皇爷爷可以告诉孙女,是谁吗?”
晟帝看了她一眼。
“明日,你便会知晓。”
百里绮只能退下。
晟帝没有再招人进去,但南书房的后面,却有一稚嫩的小太监,悄悄离开。
“左隆,扶朕起来,笔墨伺候。”
左隆公公眼眶发红,“陛下,您身子骨要紧,这圣旨,明日再拟也不迟。”
晟帝摇摇头,剧烈咳嗽了两声,“要你拿就拿!”
左隆公公只得红着眼,笔墨伺候。
晟帝没有从床上起来,矮桌被摆到床榻上,他提笔,在圣旨上缓缓写下传位诏书。
左隆公公在一旁伺候,本哀伤的面容,随着晟帝笔落下的一个个字,变得惊惧起来。
当晟帝最后一个字落下,将玉玺盖上去后,左隆公公已经双腿发软地跪了下来。
“陛下……陛下……这……”
晟帝沉沉看向他,“朕知道,你少时在宫中常受人欺负,是映如那丫头,将你调到了御马监替太子养马,才得了用。”
“后来映如在御膳房被刁难,也是你替她打点了一切……”
左隆公公已被吓得面如死灰,他跪在床前不停地磕头,“奴才,奴才对陛下忠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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