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几乎睁不开眼,仿若一道无形却难以跨越的屏障横亘在前。大队长宛如一尊冷峻的雕塑,笔挺地站在车门口,双手抱胸,那警服被肌肉撑得紧绷绷的,彰显着不容侵犯的权威。他目光犹如寒夜中的冷星,冷峻且犀利地注视着众人上车,那眼神仿若在审视一群犯错待罚、垂头丧气的士兵,所到之处,似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众人的动作都不自觉变得拘谨起来。
林队首当其冲,踏上客车台阶,迈入车厢。他身形矫健,一步跨进车内,眼神便如鹰隼般迅速扫视一圈。车厢内宽敞明亮,崭新的座椅整齐排列,却因这凝重的气氛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静谧,仿佛连空气都被冻住,失去了流动的活力。他略作停顿,选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动作沉稳而利落。双手自然地交叠放在膝头,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敲击,那细微的节奏仿若是他内心波澜起伏的隐秘写照。
望向窗外那逐渐远去的警署大楼,往昔的一幕幕如电影般在脑海中飞速放映——惊心动魄的抓捕现场,黑洞洞的枪口下,他们毫无惧色地冲锋;闷热狭小的看守室内,他们熬红双眼、强撑困意,紧盯嫌犯一举一动;昏黄灯光下,一笔一划书写笔录,反复核对细节,只为不辱使命。可如今,这般被“召回”的狼狈与不甘,恰似一盆冷水,浇灭了往日的热忱,与曾经的热血场景形成了鲜明且刺痛人心的反差。
征哥拉着老黄和狗屎威,像归巢的倦鸟般挨着林队坐下。见车内气氛沉闷得仿若能滴出水来,他强扯出一丝笑容,干笑两声,试图打破这僵局,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轻松说道:“嗐,说不定回大队有啥新安排,好事多磨嘛。咱经历这么多风风雨雨,还怕这点波折?”
老黄轻哼一声,眉头紧皱,满脸的不相信,撇撇嘴回道:“能有啥好事,怕是这事儿还没完,指不定咋折腾呢。”
狗屎威则像个好奇宝宝,眼珠子滴溜溜地左顾右盼,新奇地打量着车内设施,一会儿摸摸座椅扶手,一会儿瞅瞅车顶的灯,小声嘟囔:“这车可真气派,比咱警署那车高级多了,就是这气氛,冷得我浑身不自在,像进了冰窖似的。”
随着队员们陆续上车,车厢里渐渐嘈杂起来,但那也只是压低声音的窃窃私语,仿若一群密谋者,生怕声音稍大就会招惹来未知的麻烦。每个人脸上都写满忧虑,或眉头紧锁,或眼神游离,有的望着车顶发呆,有的盯着地板出神,各自沉浸在对未来未知变数的揣测之中。
随着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那声响在寂静车厢内格外突兀,仿若一道命运的封口令。大队长坐上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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