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夏忍不住了,他往后退了两步,说道:“你不要再——”
不等他反应,闻奕主动收起了伞,径直上了楼,踩在楼梯上的脚步声响起,每一步,都像是敲在从夏心上的鼓点。
他站了会,雪下得太大,往楼道里飘,落在他身上,化成湿润的水,从夏不作停留,也上了楼,走进了充满暖黄色灯光的家。
整个人如一只野兽,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猎物,特别是从夏推门而入,映入他眼帘的时候,闻奕凸起的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
从夏心里闷闷的,预感得到了验证,他却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个房子虽然破,但住起来还算舒适,又离学校近,最关键的是他签了一年的合同,现在退租损失一大笔钱不说,还要匆忙赶学业之余腾出时间搬家租新房子。
果然,闻奕还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像尊沉默的雕塑,静静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然而,他丢出去的疑问被对方另一句话砸倒,从夏更不舒服了。
这一次,从夏注意到他憔悴的模样,黑眼圈和下巴上细微的胡茬,手指上的那枚戒指,他还戴着,弯起指节细细摸着戒指上刻的字母。
闻奕没停下脚步,一面逼近,一面说:“夏夏,我也很想你。”
大手刚握住从夏细细的指尖,就感受到从夏皮肤滚烫的热度,闻奕脸色立刻变了,再不顾保持距离,额头贴上从夏的额头,滚烫热度源源不断袭来。
从夏才不想理闻奕,可是他确实发烧了,浑身无力,头脑晕,嗓子疼,浓烈的不适感搅得他心绪不得安宁。
闻奕还在外面等着,他本来还想留在从夏房间里,喂从夏吃药,照顾从夏。
窗外还下着大雪,呼啸的风声打在玻璃窗上,留下细小声响,后半夜,层层叠叠的寒冷从这个老房子的裂缝里偷偷钻了进来。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春天什么时候才能来?
特别是耳边听着窗外愈来愈大的风声,心里莫名慌慌的,忍不住双手将自己身体搂紧,他鼻
今晚外面似乎没了月亮,从夏睡不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过了会儿,感觉嗓子像是干成了沙漠,饥渴难耐。
杯子里的水泼了他一手,从夏愣愣地往回缩手,霎那间伸出来另一只大手,把他湿淋淋的手握住,他听到闻奕说了句:“别动。”
连打破杯子这样的小事,他敏感的神经都会颤抖几下,觉得自己总犯错,悲伤的情绪刚上心头,就被闻奕轻巧地拦了下来,从夏的心湖渐渐平静。
闻奕将他的手包在掌心里搓干、搓热,又捉住变得热乎乎的手放回被子里,还凑近点,掖了掖从夏的被角。
他偷偷躲被窝里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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