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有多害怕么?我、我被绑的时候,怎么哭怎么喊都没人应。”
他用手指了指闻奕的胸口,问道:“你真的爱过我么?你好狠的心。”
“消失了也没关系?也没人会注意到。”
从夏恨自己嘴笨,说不出狠心话,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电视剧里那种侵入骨血的扎心话语,他学不来。
可是,他的这几句不算狠的狠话,效果奇佳,像一个个刀子扎进闻奕的胸腔,他拼命摇着头:“不是,不是!夏夏,你听我解释。”
“我比任何人都要爱你,”闻奕试图去抓从夏的手,可是他刚伸过去,从夏就像受了惊,后退几步,他只能继续道:“但我确实头脑不清醒,做错了事。”
话音刚落,果然,从夏的瞳孔透着不敢置信和几分恐惧。
几年前他还可以忍一忍,克制自己,只暗处关注着从夏。然而,一场意外让两人间的距离快速拉到负,又在一天内让两人天各一方。
至于后来知道小孩有先天性心脏病后,他离开家里,带着孩子去国外治疗,一治便是四年,是因为在宝宝哭得撕心裂肺的时候,他想到这是他和从夏的孩子,宝宝没了,从夏会很难过。
他对什么都没有兴趣。
从夏的努力,坚韧,乖巧,漂亮都映入他的眼帘,他不可能不被吸引。他好奇于从夏的隐忍,也在打球时惊艳于看台上从夏的脸庞,他着迷于从夏细白的腰肢和手腕,最终沉浸于从夏初尝情欲的痴态…
一阵冷风吹过,冬天的日光薄薄一层落下,已是午后,光芒不灼热反而裹着冷气。
然而,不等他想清楚,闻奕忽地跪了下来,伸手钳制住从夏的手臂。
又哭了,从夏被这泪水带得自己也想哭,他感觉自己的难过都快被这些眼泪给搅散了。
“你还记得,你之前问我,要不要去见我父母吗?”
“他们才是真正的疯子,你离开后,我找过你,一直在找你。”
“我没写过什么信。”从夏隐隐知道闻奕为什么不让他见闻家其他人了。
“你看,我们错过了那么些年,现在不要再错过了。”
信息量太多,他的脑子像是一潭死水,转不过弯来,不想思考,他也表达不清现在的心情了。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倏地向后倒去。
见眼前的男人浑身顿住,从夏也没犹豫一分,他继续说道:“算我求你的,你都说出来。”
可是闻奕心底却极度忐忑不安,比起暴风雨前的宁静,他更愿意看到从夏直白表达出内心的情绪,而不是现在苦苦隐忍,和他说话礼貌客气,明显的疏远。
“——别叫我老婆。”从夏声音冷冷的,说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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