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可是他皮肤白,因为两人贴的近的缘故,暖流在他耳边晕出一点红。
意识到这点,从夏被满胸腔的柔情所染,低头细细亲吻男人英俊眉眼。
这一小插曲,让他内心的阴翳飘散殆尽,从夏起床去简单收拾一下宝宝的房间。
他又去做了两份简易的早餐,时钟指向十点的时候,司机发消息过来说已到楼下。
香料店里布置得古色古香,从夏看了眼各色类别的香丸和香膏,一时拿不准。
从夏说出需求的时候想起来之前第一天晚上他在闻奕家里点的熏香,残雪味道很是清澈好闻。
平日里经常接待闻奕的店员一时间眼神慌乱,不过他知道从夏是闻总的未婚妻,心里没了顾虑。
“这款是雪中春信。”店员边说边点燃起一线,些微熟悉的味道飘到从夏鼻尖,怪异情绪涌上心底。
从夏闻言,笑容僵硬在嘴角,他不敢置信地让对方再重复一遍,得到的答案还是一样。
店员脸上挂着笑,认真回答道:“是七月上旬的时候。”
段恶心的经历。
只是香味、时间上的巧合就将两人联系在一起,未免太武断,但是他现在脑袋里思绪乱糟糟的,实在不想立刻面对闻奕。
闻奕在他心里从来都是发着光的,而不是发了疯的…像个怨妇,说那些不着四六的话,还做出、做出那些过分的举动。
他想起来上次他被那个变态绑架,第二天在一个空荡的房子里醒来,他逃出来后拦车,正好拦住的是闻奕的车,一切还是那么的巧合。
果然,他的话模棱两可,跟着闻奕多年的司机却没再确认,而是直接将车开出繁忙街道,一路驶入南区。
闻奕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从夏仍然忽视。
没想到,在车即将开进那条他死也不会忘了的道路时,车突然停了下来,司机接起了电话,毕恭毕敬的语气让从夏如梦初醒。
电话挂断,车内静得出奇,没等从夏主动询问,对方的声音里带着请求:“您别为难我…”
从夏眼前瞬间闪过闻奕各种各样的剪影、各种各样的行为举止,紧接着那个变态说的各种恶心、侮辱的话也尽数涌来。
老天爷未免太会捉弄人,在他和闻奕订婚日的前三天,竟引出了这个可怕的真相。
他的泪水不值钱,和他这个人一样,谁都可以随意对待。
他的父亲赌博成性,打他、骂他,生病后又吸他的血,将他辛苦赚的钱换成一粒粒治病的药,不给钱就被戳着脊梁骨骂不孝。
他这会儿迟迟地忆起闻奕喝醉酒的那个晚上,两人解除误会后,他傻傻地告诉闻奕:那你不要再骗我了。
是他自己蠢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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