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春雪消融,现出柔情蜜意,他挺着肉棒,一阵疾风暴雨地抽插。
从夏双手搂着他的脖颈,汲取更多的安全感,快感如海啸般铺天盖地涌来。
从夏高潮了好几次,闻奕却还兴致盎然,不停地抽插着,终于到最后,他眉头微蹙,额头上青筋跳动,趁着最后的劲头奋力抽插冲撞。
看来没有想象中的结实,从夏暗想。
“这算不算精液标记?”闻奕摸了摸从夏被弄脏的小腹,问道。标记了就一辈子是他的人了,他嘴角扬起。
窗外天已经亮了,风停了,雪也停了。从夏被闻奕抱进浴室洗澡的时候,瞥到窗外有点点红梅。
闻奕听到抬头看了眼,拉下窗帘,开了淋浴,热水落下来的时候,他摸着从夏光滑的皮肤,回应道:“是啊,春天来了。”
明亮的日光照在闻奕的脸上,照得他思绪飘飞,闭起眼睛,沉进梦乡。
走廊的尽头是洁白的墙壁,上面落着隐隐绰绰的树影,齐铭的声音不算小。
“刚刚的那个男生。”齐铭一头黄毛在光下尤为耀眼,说话时咧起嘴角,直白道:“我要追他。”
少年人的心动快到只在一瞬间,决定要追也只是在三言两语间就定了下来。
在中学时候,有着张漂亮的脸蛋和亮眼的成绩,让从夏的抽屉里塞满了情书,体育课时,他附近的男生总是格外的多。
奇怪的是,从夏不擅长体育运动,或者说,比起外面的烈日和汗水,他更适合待在教室里,安安静静地写着题,看着书,但这两者间,从夏选择了后者。
闻奕每次投篮时总希翼着从夏能将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打完球后甚至屡屡看向从夏身旁放着的那瓶水。
那股香气在后来的很多年,一直缭绕在他的鼻尖。他悄悄靠近,贪婪地闻着。
他追到了走廊上,又追到了教室里,还追出了家门外,小孩的哭啼声阻止了他追逐的脚步。他蹲下来抱住小孩,心里念叨的是从夏、从夏。
这一退,就错过了那么些年,有了那么多误会,一股强烈的悲伤绞得他心口疼。他攥紧手指,刚一用力,忽地,脚下的路面崩裂开来,整个人快掉下去的时候又骤然醒来,睁开眼睛,回到了现实。
“没什么,做了个梦。”闻奕握住从夏的手,将自己手上的戒指取了下来,重新戴到从夏的手上。
“好,”他听到自己这样说,“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