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小脑袋,又想到自己感冒了,伸出去的手立即停住,静静垂下,只一直看着宝宝。
可爱的嗓音黏糊糊的,说着突然自己凑过来搂住从夏的脖子,小小的手指碰了碰从夏潮红的脸颊。
“你是不是发烧啦?”小崽子以前有过发烧的经历,知道皮肤烫烫的会很痛苦,小眉毛立刻皱起,手心拍了拍从夏的后背:“哥哥,不怕。”
从夏急得额头起了层薄汗,小崽子身上暖暖的,香香的,最关键,是他日日思念的宝宝,从夏忍不住想掉眼泪。
从夏强忍着不适感轻推了下小崽子,却没推开,右手的尾指不知何时被崽子牢牢攥着,小崽子手心热乎乎的,紧紧不松开。
“要爸爸带你去医院,护士姐姐扎针,还要住院的,哥哥别怕。”说着还颇为熟练地摸了从夏的额头,碰了碰从夏心口的位置。
果然,闻奕走了过来,适时解了从夏的疑惑:“他一出生身体就不好,住了几年院,今年才好转。”
“我一直陪他在国外治疗,没在海城。再回来,这里变化很多。”说完这句,闻奕垂眸,幽深目光从上方直直投进从夏的眼里,声音平常,语气却带着一丝丝质问:
男人有种久居高位的威压,从夏仰头,几乎在听到的那一秒反射似地偏头,眼角酸涩不争气地涌出,比眼泪落得更快的,是他深深的自责。
“哥哥,你不要哭…”宝宝反而像个小大人一般,伸出小手想帮他擦眼泪。
嘴巴瘪着,哭得一抖一抖的。
那条洗得白白的方巾重新擦拭到从夏的眼角,男人的指尖碰到从夏的脸颊,一点温热触得从夏一激灵,迅速捂住半张脸,只露出潮红的眼睛,浸润着晶莹泪滴的瞳孔清亮无比,声音却闷闷的:“我、我…”
又是说他生下宝宝后,实在养不起宝宝,把那么小的宝宝,丢给了闻奕。
越想越难受,从夏低下头,单薄的身子在日光下像是只颓败的白山茶,再禁不起风雨摧残。
却不想,几乎在下一秒,他的左手腕就被闻奕抓住,右手的小尾指也被宝宝握在手心不放。
他还很小,不懂这股情绪是什么,只知道很难过,全身仿若浸在寒冬,悲伤侵蚀小小的身躯。
却被闻奕拦住:“你还在发烧,”说着他瞥了下从夏薄薄的肩背,自己单手抱起了小崽子:“他很重。”
“念念,轻点。”
“宝宝叫念念么?”随着闻奕走回餐厅,从夏被宝宝拉着,亦步亦趋跟着。
从夏闻言脸色白了白,想念的念么…
“是爸爸给我取的哦。”小崽子又活泼起来,调皮地捏了捏从夏的手指。
三人重新落座,本来是从夏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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