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同一个人。
“被夫家休弃后,那女子现在何处?可在娘家?”李嬅问马平海。
“养出那么个祸害,宋家哪还敢要她。逐出族谱,赶到乡下去了。”马平海皱眉叹息,似乎嫌宋家女晦气。
“男人们自己犯错,自己伤天害理,为何都喜欢把罪责归咎到女人身上?”
马平海不解长公主之意,疑惑抬头,又立即害怕地低头,长公主说:“那些信,确实由你收着?”
“殿下,您说的是不是北境来的信?是不是秦二公子写给您的那些信,在呢,都在微臣祖宅地下埋着。”
“去找回来。”李嬅道。
“啊?”
“啊什么啊?殿下让你去找信,麻利去找。”马平海一脸惊讶,齐峰推他肩膀。
“殿下,微臣返回家乡,要有由头,不然工部那头糊弄不过去啊。山高路远,没有个把月,回不来。即便告假,过长,批不下来。”
马平海满脸写着他不干,李嬅浅笑:“要你辞官,你定然不愿。东西埋哪,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马平海有些不愿说实话,奈何他知道定华长公主不好惹,“东西是微臣盯着一名家仆埋的。”
“本宫的人会在城外苍耳坡等你,你明日自己想法子出城送人。”
马平海听出长公主是要他安排家仆带路,支支吾吾说些再宽限些时日的话,李嬅手里的纨扇敲打马平海的璞头,“怎么做,由你。你大可以派你的人瞎带路,你大可以胡乱派个人,限期一月,见不到信,少一封信,本宫先杀你的仆人,然后”
后半句,李嬅虽未说出来,马平海已经毛骨悚然。往往越是不明确,就越是恐惧,越是容易胡思乱想。“殿下,明日,至多辰时,微臣一定出城与您的人会合,绝不胡来。”
马平海走后,李嬅去玲珑居看阿宝,阿宝白白胖胖,睡在摇篮里,嘴里吐着小小的泡泡。李嬅坐在摇篮边看了一会儿,小泡泡慢慢破了,小嘴巴吧唧吧唧,不知做了个怎样的梦。
摸了摸阿宝的小脸蛋,李嬅问乳娘有没有尽心尽力照顾娃娃,乳娘道:“殿下放心,阿宝吃得好,长得好,还是那么爱笑。夜里也不咋哭闹,可乖呢。”
乳娘是甘棠挑选来的农妇,仁善爱笑,踏实能干,李嬅也信得过,看完澜锦绣坊送来的新肚兜、新襁褓、新衣裳,李嬅叮嘱乳娘夜里别让孩子着凉,轻步离开。
齐峰送走马平海,在书房门口等着向李嬅复命,李嬅一面上台阶,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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