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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说这个。”李嬅对自己无望的婚姻并无兴趣,她心里根本不在乎嫁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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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秦家男儿,未必都死了。”说出这番话时,浅黛自己也觉心虚。
秦家之事是殿下心头难以抚平的伤痛,她分明再三告诫自己不可在殿下面前提起,哪知想到殿下的亲事,想到那个本该是殿下的如意郎君的男子,她就不由自主脱口而出。
“秦家是三朝重臣,得上天庇佑,便是阿城,我尚未见过尸首,便”话未说完,李嬅眼中已噙着泪。
然则,她不许泪珠流出眼眶,很快用衣袖将之拂去。
“殿下,咱们三人自小一处长大,说句不敬的,你年岁最小,我们都将你当作小妹。在我们面前,你想哭便哭。”
凌乱发丝掩不住李嬅的姣好容颜,她哀伤的美目分外惹人怜爱,致使身边人也不免伤感。
“是呀殿下,在我们面前都拘着,就见外了。”甘棠亦是泫然欲泣,她将自己的手搭在定华的手上,满眼心疼。
“多谢两位阿姊。”
李嬅终究不曾让晶莹之物落下,千言万语,归于一个“谢”字。
自小随侍在身旁的人虽多,除却死去的奶娘,李嬅也就与浅黛、甘棠、巧屏三个婢女最亲近,她并不避讳唤浅黛与甘棠一声阿姊。
听见这声阿姊,甘棠与浅黛十分感动。姑娘们的手交叠在一处,给予彼此前行的勇气。
姑娘们都止了泪,甘棠才回忆起正事,提醒道:“殿下不知,姓江的离开芳芷阁时,婢子听见他与家丁说话,说什么让殿下死了太痛快,最好生不如死。”
“嘴长在他身上,随他说。”李嬅无奈一笑。
“先帝驾崩,我们派出多少人也找不到殿下,谁也没想到殿下在姓江的手里,后来听殿下说,我们才知他竟把殿下囚在水牢。”
甘棠说好不哭,终究又克制不住地悄声哽咽起来:“那个姓江的简直混蛋,他就不是个人。分明是他自己脚踏几只船伤透巧屏的心,听见巧屏死,他又装什么情圣,发疯似的折磨殿下,美其名曰为心上人报仇。”
李嬅用手帕为甘棠擦干泪痕,“好了,日后咱们都不许再提起巧屏,她还活着的事,绝不可传到江振耳朵里。江振辜负巧屏在先,他没有资格再去打扰巧屏母子。”
甘棠情绪稍缓和些,浅黛才问:“殿下,您要一直如此下去吗?”
“我还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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