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付出一切代价，回到那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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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盏一把甩开他：“我爱秦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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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他精神控制了！”白诺，“离开他，你会慢慢恢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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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他，你明白吗，我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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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盏终于昂首挺胸，眼底反射出一丝冰冷强硬的光，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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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我这张脸了吗？美吗？你特别喜欢是不是？家里没钱没势，还没有人保护，长成这样就是诅咒。你知道我被猥亵过多少次，骚扰过多少次，还有多少次差点被强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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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还没去世，我就差点被卖掉。爸妈还在的时候，每年过年，打工回来的邻居亲戚都想带我去广东，人人都觉得我就是当‘小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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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五岁那年出来做车模，有个电竞选手追求我，说我搬去跟他同居，他每个月会给我叁千块。叁千块，明码标价，叁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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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着自己的脸颊，一滴眼泪都没流，脊梁骨铮铮不屈：“这张脸没让我在世上得到过半点善意！我向前走的每一步，都有人想扒掉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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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个人，他把我从泳池里捞出来，用干净的衣服罩住我，挡住那些下流的目光，不让任何人靠近我。他的嘴唇贴在我唇上，手指捏着我的鼻尖渡气，不是趁机揩油，是真的在救我！他替我解决了企图强奸我的男人，让我不用舔强奸犯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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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诺似乎被她镇住了，略微有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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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销没有精神操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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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盏轻笑了下，尽管因为伤痛而格外短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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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爱他，因为他对待我，像对待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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