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污秽下作的想法，没有一个人是真心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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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盏控制住抬手扇他耳光的冲动，轻声问了一句：“你知道网上在骂我侮辱军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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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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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眼一弯，哀怨道：“那你可以作为军人出面，我站台澄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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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诺一摇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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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销可以，他可以让某个有军衔的德高望重的、年迈的女性军官为我发声，可以让官媒呼吁群众理智对待我，他知道这两种方式会对我适得其反，所以他会花很多很多的钱为我删帖反黑，制造其他热点转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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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盏笑了笑，诚心诚意地发问：“所以，请你告诉我，我怎么会不爱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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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诺脸上红白交错，像是受到了深深地冒犯，汪盏不想再听他说什么，挣脱他的手臂：“我不清白，也不善良，和圈里的所有人一样，势利、虚荣、愚蠢、还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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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诺咬牙切齿道：“你只是秦销被洗脑了……我能看见你的本质，还是个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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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张灯结彩，寒风吹动着红色灯笼。汪盏穿过干枯的丁香丛回家，推开门的刹那，“阿妹”浮现在门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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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妹道：“他是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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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盏重复了一遍：“他是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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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妹”：“你侮辱了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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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盏：“嗯，我侮辱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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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内空荡冷清毫无生气，汪盏站在巨大的座钟下，望着“阿妹”的倒影，认真解释：“你知道我是骗白诺的吧，解释起来太麻烦了，我不爱秦销，我是为了你，才留在他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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