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姥姥的事，是要让你记住，不论好人做了什么，都可以被坏人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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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性不坏，”汪盏喃喃地，“当时你只是年纪小，还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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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替我找补，当坏人，痛快极了，”汪悬光淡淡道，“我没有内疚感，也不恨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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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铃铃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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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备铃已经响过一遍，此刻回荡在空气中的是正式的上课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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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盏不太能理解妹妹的话，懵懂地点点头：“快回去上课吧，一会儿就问问老师暑假能不能也住在宿舍，要是不能住，你就得去舅妈家委屈一下了，但是寒假！寒假阿姐保证接你去北京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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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悬光的两指敲了敲桌面，黑眼睛冷冰冰的：“不要转移话题，回答我，阿姐，有人打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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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盏不假思索：“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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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悬光翻了个白眼：“信你个鬼啊，再跟我念一遍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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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还是很不放心，又强调了一遍：“你要是真被卖了，别死，撑到我去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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