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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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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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盏差点呛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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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悬光不觉得自己在开玩笑,声音平稳清晰,但却如机械般毫无生机:“这个人不一定是好人,他对我好,应该是藏了祸心。要是没藏祸心,那他对我其实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他只是我一厢情愿认定的好人,他根本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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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盏叼着吸管表情空白,好几秒后才微微浮现出一丝惊讶:“……天哪,这是你对世界的看法吗?你一直都是这么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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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给你的,我用不着这个,”汪悬光翻了个白眼,“世上的好人没那么多,你都算不上是一个,不要混淆概念,你是傻,不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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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就傻呗,反正傻人有傻福,老天爷是不会亏待好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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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悬光敛去了脸上的轻蔑,一双黑玻璃珠似的眼睛平静地看着她,不带任何情绪:“阿姐,当好人是有代价的,你希望让自己的这一生过得特别凄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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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老话说‘好人有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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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悬光不迟疑地打断她:“‘善’是一种信念,是本性中的不忍,只有一直受难的处境下还坚持选择善行,‘善’才难能可贵。如果只想通过行善不断得到奖赏,想要所谓的‘好报’,那不是真正的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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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茶店老板坐在门外的小马扎上串烤肠,店内只有姐妹两人。长休息结束,晚自习开始的上课铃遥遥传来,回荡在寂静的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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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我从来都说不过你……”汪盏喝完最后一口奶茶,慢慢站起身,“你说我傻也好,假善良也罢,反正我就是相信,你对世界充满善意,世界就会回以善意。回去上课吧,我也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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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悬光坐着没动,头痛道:“你要是被人骗去当妓女了,答应我,不要为了贞洁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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