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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险箱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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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销双手捧着她脸侧,压在耳垂上的指尖突然发烫,顺势望去,只见她白皙的耳垂,正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越来越红,关切问道:“你耳朵是怎么了?晚上回来没戴帽子?耳朵受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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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悬光一秒变脸,推开他的肩膀,从浴缸里起身钻进浴房,“砰”一声巨响摔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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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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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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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问了一句耳朵吗?耳朵怎么了?耳朵不能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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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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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房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玻璃被热雾熏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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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销双手撑着浴缸边沿,看着玻璃上汪悬光的模糊身影,低下头去,探出水面的那一根还硬邦邦地立着,正与他愕然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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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了灯,两人相对无言地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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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销用照相机式的记忆逐帧回忆了浴室里的一切,又一条一条分析汪悬光惯有的行为逻辑,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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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明天她亮出验孕棒,否则无法解释她的喜怒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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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叁个月没有做过了,真对着阳性结果可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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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开口直接问,又怕招她烦,要是不问清楚到底怎么招她烦的,他担心她会越来越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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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销翻了个身,望着黑暗中那颗冷漠的后脑勺,心情万般复杂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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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几个小时,一声声幽怨哀泣的鬼哭声自窗外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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