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然走近,只隔着墙上的漏窗,遥遥望着那道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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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氮平和利培酮都很苦,我有好好听医生的话,也有乖乖吃药,”汪盏问,“你为什么还会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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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悬光:“因为我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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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麻烦?”汪盏笑了笑,“天大的麻烦,在我上天台那一刻都不是麻烦了,我已经是个疯子了……疯子会有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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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安保去别处巡逻了,夜色中烟头火光熄灭,人声也消失了。四下顿时凄冷起来,除了竹林里的风声,别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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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根下亮着一排照明灯,夜色并不昏暗,两人一站一坐,隔着漏窗静默对视良久,汪盏闭上眼,又睁开,疑惑道:“你为什么还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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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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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盏问:“你怎么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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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悬光面色平静,深黑的瞳底透出一贯的冷淡:“做完我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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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疯了……疯子没有该做的事……”汪盏的声音似乎疲倦至极,“你走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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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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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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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的“人称”如同无形的钩子在神经末梢一滑,某种猜测如墙边的竹影,猝然浮上汪悬光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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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踩着地上的枯叶,穿过水月洞,一步步踏上二进院的回廊,素白沉静的面容从昏暗过渡到清晰:“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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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盏轻飘飘地笑了:“你是阿妹……是保护我的阿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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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悬光走到她身前,长款风衣下是墨绿衬衫与西裤,身形挺拔,姿态文雅,双手拎着铂金包交迭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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