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按部就班跟计划走,我是你计划里不可控制的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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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强调了一遍了:“你不想让我杀了秦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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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诺立刻:“我不想让你白白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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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悬光的侧脸线条沉静冷漠,皮肤泛着陶瓷般的冰冷质感,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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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见过三面,这是第一次坐下来谈话,对彼此的想象,都还是职业上的刻板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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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人,正义、冷酷、武力强大,服从命令。工程师,冷静、智商高、情商低,尤其不懂人情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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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诺嘴唇一动,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但还没发出声音,又被汪悬光不容置疑地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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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查过我,知道我两次创业都被合伙人稀释了股权。第一个合伙人死了,我还成了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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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勾勒出来的‘我’,是个只懂技术,不了解人性,行事果断,不计后果,报复心强到会直接杀人的高智商、却可怜的罪犯……嗯!听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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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诺在她锋利的目光中,不由自主地放慢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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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的,我也会忽视你的某些东西,绝对正义和绝对力量之下,你也有不能见光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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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悬光向来沉默寡言,可每次她一鼓作气说一大堆话时,眉眼坚冷肃寒,宛若一把铮然出鞘的利刀,寒光四溢,摄人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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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直接摊开讲吧,她云淡风轻地打了一记回旋镖,也请你回答我的问题,白副队,你的计划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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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悬光坐在窗下,红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在身后散荡着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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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幽寂荒芜的冬季庭院,外墙及墙边堆着一丛干枯的灌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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