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量

，贴着汪悬光的皮肤温柔摩挲。从下颌到侧脸，经过上扬的眼梢又抚过额角，一直伸到她的鬓发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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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常年穿西装坐办公室的男人，手中拿的除了钢笔便是雪茄，没什么干粗活儿的机会，指腹却微微有些粗砺。从皮肤上滑过时，掀起一阵若有似无的刺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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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销有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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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轻捏着汪悬光的耳朵，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低沉的嗓音含着笑意：“你耳根子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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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了又揉，捏了再捏，这一次笃定地说：“比你姐姐的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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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悬光懒得在言语上配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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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些吗？”秦销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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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得意犹未尽，目光在汪悬光的容上仔细扫过。半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忽然微微一笑，接着拿出手机，向后退了两步，与她稍稍拉开些距离，让镜头对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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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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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光灯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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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悬光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乌黑的眼睫毛扇动两下，待电光一消失，便抬起头，冷冰冰地直视着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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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白的无影灯下，杏色衣裙变得透明，肌肤如同冰雪般冷白，颈侧有淡淡的血管青影，最细微的脉络都可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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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张裸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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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是没看过阿姐拍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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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刻，一道冰冷的机械音从秦销的手机里传来：“34.32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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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悬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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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销没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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