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笑了,甚至真的开始考虑昨晚他睡觉前问的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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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梁见飞把玻璃杯放进水槽,“我可能这两天要先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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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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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天下午他说想要我帮忙……”她顿了顿,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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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峰又沉默了,这一次的沉默比之前的两次时间都要久,久到……她不禁开口喊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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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去。”他的口气生硬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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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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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参加葬礼是一回事,去帮忙又是另一回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也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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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见飞有点被激怒了,但还是耐心地说:“其实没有什么差别,你就当作……我是去帮助一个你不认识的朋友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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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项峰断然拒绝,“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的固执很多时候是毫无意义,甚至是……是愚蠢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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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也变得生硬起来,“你凭什么说我固执,说我愚蠢?”\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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