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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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骂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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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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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我、讥讽我……或者什么都可以。就像你平常对我的一样……要更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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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峰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脚下布满灯光的城市。原来，这就是她的目的，原来，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对她来说竟有如此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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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忘不了他？”他替她说出来，只觉得胸口一阵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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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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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就唤回了你对他所有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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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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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骂你什么？骂你傻，骂你贱？这样你真的会觉得好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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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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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说，“那个人曾经对你做过什么，他带给你的快乐或痛苦，所有这一切都只有你自己知道。所以，别人帮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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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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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骂你——不想在这件事上骂你。现在你最好锁上门，洗个澡，然后睡觉。等你清醒了如果还愿意跟我谈这个话题的时候，我们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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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吸了吸鼻子，像是被他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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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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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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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忽然又叫住他：“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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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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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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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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