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少个小孩嘲笑。
何闫也是有苦说不出,好好的少爷混到这种地步,半夜都得抽自己两巴掌。
原以为爷爷就随便说说,哪能一条活路都不给他留。
结果。
拜把子的兄弟、七大姑八大姨、就连他的亲生爸妈!
这么多人,愣是统一战线,不肯给他一点援助。
他只能从迟清和这拿到钱。
这时,迟清和突然出声。
“还困吗?”
何闫:“你想干什么?”
“去喝两杯,我请客。”
何闫有点不理解迟清和跳脱的脑回路,不刚还在聊给他钱吗,怎么就打算往酒吧跑了。
算了,反正姓迟的请客,他不亏。
“走吧。”
……
上次,迟清和突然消失在酒吧,又满身是血突然出现,把酒吧老板吓得不轻。
虽然事后Wenson全面封锁了消息,可还是赶不上老板发消息的速度。
反正他最熟悉的三个酒吧,明确表明不会接待他了。
没办法,只好自己投资了几个。
两人最后开车来到一家最近的。
进门时,酒吧看台上的表演进行到最嗨的部分,五颜六色的射灯往上一抬,照到头顶好几颗超大礼球。
砰地响了好几声。
彩带混着闪片,从里面爆出来。
无数人被气氛点燃,举起酒杯往舞池走去,扭动身体,钞票成捆成捆地往驻场身上砸,爆炸的音乐声和欢呼声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往耳朵钻。
何闫打小从这种场子里混出来的,在卡座里坐了一会,就耐不住性子,跟随大流,往舞池走去。
迟清和喝两杯酒的功夫,何闫身边已经围满一圈俊男靓女,玩的不可开交。
相比之下,迟清和稍显无趣,来酒吧不玩,就是专门喝酒。
一杯接着一杯。
不消片刻,空荡荡的酒杯填满整张桌子。
酒台边默默记录的经理冷汗擦了一茬又一茬。
见迟清和叫来酒保,又点了足足一桌的酒,他不得不抖着嗓子,吩咐调酒师。
“把酒的度数再降低点,迟总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再喝下去,遭不住的。”
调酒师为难,“经理,不能再降了,我调的是酒,不是果汁。”
“那你说怎么办?”
调酒师快速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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