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都是乐祸之人吗?”
“平子兄,喝酒吧,醉它个天昏地暗,哪怕是死了,也是个逍遥仙。”
“季伦兄,你看琅琊王如何?不如你我去投建邺。”
“哼哼,还是喝酒吧。”
“季伦兄这是何意?建邺那里有澄的自家兄弟,季伦兄不用担心前程。”
“阿平,你还是看不透人心啊。这王如也好,刘聪也罢,不过是想要你我的地盘,但你那两位兄弟王导王敦,才是真正能要了你性命的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们俩兄弟,若不是家兄的保举,能有今日的地位?”
“阿平,按理说哪,处仲劝我外放,让我躲过了一劫,我不该说他的坏话的。但我如果不实话实说,又对不起你我多年的情意。你啊,这个人太傲,眼睛长在脑袋顶上,连琅琊王都尊称茂弘处仲,以父兄之礼待之。平子却还是一口一个小龙,一口一个阿黑。”
“怎么,我是他二人的兄弟,从小就是这么喊的,如果因为他们现在得了尊贵,就变得恭敬了,那我和那些趋炎附势、前倨后恭的小人还有什么区别?”王澄很是不以为然,自以为自家兄弟哪里有那么多的仇恨。
“哎,我知你是这般性情,却还是忍不住劝你。我自罚三杯。”
“我自是人间犟种,生死都是个直肠子,要我弯下腰来,昧着良心去吹什么茂弘是当世管仲,处仲是卫霍复生,来换取个一官半职,还不如一刀砍了我来得痛快。小龙就是小龙,阿黑便是阿黑。这事与季伦何罪?我陪酒三杯。”
永嘉四年,十一月,平东将军周馥,攒够了足够多的盟友,正式上书建议皇上迁都寿春。
这次阴差阳错,这封奏书竟然直接到了皇帝司马炽手中,这对于把持朝政的司马越而言可是天大的事情。
司马越立刻把潘滔拉过来一顿骂,
“你说,那封奏疏是怎么到了皇帝面前的?为什么没有先送到我这里来?让你掌管中外军事,你就是这么掌管的?是不是哪天我的脑袋让皇帝摘了去,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哪?”
“王爷息怒,这是件好事。”
“好事?我看你是脑袋让驴给踢了。人人都能直通皇命,那本王算什么?”
“王爷,这不是恰恰说明了,外面传得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谣言是假的吗?王爷请想,皇帝那边发现这里还有个漏洞,那么他就不会和王爷正面交锋。其他人知道了,自然也会效仿,到时候,王爷拿着他们给皇帝的信件,断章取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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