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就死。
“仆何敢。司徒大人玩笑了。”潘滔急忙离席,跪在王衍身侧,头伏在地,屁股撅起来老高,一个劲的只磕头不再说一句。
“哎,阳仲兄这是干什么?回头要是有人在王爷面前参我一本,说我欺凌同僚,那多不好。快些起来,不然我真的恼了。”
这话要是你,你起来不起来?反正潘滔是没有起来,足足磕满了九九八十一个后,脸已经伏在地上,连头都没敢抬。
只见王衍端起茶杯,杯子盖在杯子上轻轻擦了几下,缓缓的吐口,“处仲、世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潘大人扶起来,落坐,像什么样子,我久不在家,你们就一点规矩也没有了吗?”
王敦、王旷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拖着潘滔丢到他自己的座位上。
潘滔此时便和当年钟会一样战战栗栗,汗不敢出,生怕一滴汗,成为了他谋反的罪证。
“处仲兄,我不是人,嫉贤妒能,该打。”潘滔知道这事还没有完,知道自己今天不低这个头,可能坟都得埋王家。又抡圆了巴掌对着自己就是一顿输出。
“哎?阳仲兄,这是干什么?”王衍看着对方的脸已经肿了,才放下手中茶杯说话,“处仲,你最近的性子野了,怎么也不拦着点哪?还有你世弘,你能当这个淮南内史,阳仲出了大力气,你就不知恩图报吗?愚兄平日里都是怎么教诲你们的,为人谦和,能让则让,你们这般为难阳仲兄,传出去,大家还以为是我的意思。”
王衍这个琅琊王氏的大家长,虽是众人的长兄,但也相当于众人的父亲,当面教育兄弟如教育儿子一般。
“阳仲兄,快别这样了。你误解大兄的意思了,大兄是让我们向你请教,向你学习。”王旷马上领会王衍的意思,一手拉住了潘滔对自己的耳光攻击。
潘滔被王衍三言两语卸了气势,心里自然也就没了一开始的心气,暗道这个王衍,比那苟曦还难对付,看着平日里与谁都不争,竟然有如此的锋芒。
“世弘,你再留几日吧。王爷那边正缺人手,阳仲兄还要留在洛阳协助我。你正好去见一下王爷,把洛阳的事情,与王爷谈一谈。”哪知王衍根本不给潘滔机会,直接让王旷越过了潘滔,把淮南的情况,直接报告给在许昌的司马越,而且还光明正大的把潘滔扣留在了洛阳。
“是,谨遵司徒大人旨意。”公事称职务,王旷的心很细,这也是他得到王衍赏识的原因。
“处仲,让你解任青州,也是我的意思,你不必迁怒阳仲。这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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