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詹一愣,
问道,
“你这些东西,
不是你自己的钱?”
温峤点了点头,
说道,
“当然不是了,
你什么时候见我花过自己的钱?
哎,你别那么看着我,
我也没那么贪,
这些就是那些王府里的不义之财,
也算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
应詹苦着脸,
说道,
“可我是自己的钱?
连棺材都劈了卖了钱,
你现在告诉我,
你自己一毛不拔,
拔得我一毛不剩?”
温峤拍了拍应詹的肩膀,
说道,
“好了,
思远兄,
这不是显得你得德高一筹嘛?”
应詹看着那些殷切的目光,
又狠不下心来说实话,
叹了一口气,
说道,
“也罢,
和这些百姓受得无妄之灾相比,
我不过就是腆着脸到各府去蹭一年的饭。
说到底,
他们还是因为我,
受了这份苦难,
当年出来十个人,
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有一人回家乡。”
温峤拍了拍应詹,
说道,
“思远兄啊,
你这人什么都好,
就是喜欢把别人的过错,
当成自己的过错,
你为这些良人奴奔走,
都放弃了到手的益州刺史、巴东监军。”
应詹摇了摇头,
说道,
“远远不够,
我一想到百姓相送时,
那个想说又不愿说的眼神,
我就长夜难眠、辗转反侧。”
温峤不无担心的说道,
“可你这样一根筋,
很容易招惹到,
你惹不起的人。
到那时候,
可就没人能为他们做主了。”
应詹摆了摆手,
说道,
“太真兄,
你说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攥着他最后一个铜板,
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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