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摆手,
说道,
“哎,这可是你猜的啊,
我可没说,
要是当殿对质,
我一概不认。”
温峤瞥了他一眼,
说道,
“行了,
陛下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我一定把这话带给太子。
你还有什么旨意吗?”
刘超摆了摆手,
说道,
“哪有什么旨意,
只是一点小期许。”
温峤叹了一口气,
说道,
“我就不明白了,
陛下既然都把兵符交给东海王,
怎么琅琊国的三军还捏在手中,
若是……”
刘超挑了挑眉毛,
问道,
“东海王就真可信吗?”
温峤笑了笑,
说道,
“还是不说陛下了,
说说你的吩咐吧。”
刘超说道,
“荀家的态度。”
温峤点了点头,
说道,
“也确实奇怪,
连袁家都积极表现,
荀家倒是始终波澜不惊,
即便陛下要再给他们增两个公爵,
他们也好像是关起门来,
不掺和京城的纷争。”
刘超说道,
“所以,
才要麻烦太真想帮忙打探。”
温峤笑了笑,
说道,
“世瑜兄这不是舍近求远了嘛,
刁令和荀邃可是儿女亲家,
打探荀家的态度,
还用得着我这个外人嘛?”
刘超摆了摆手,
说道,
“别提了,
这都出了笑话了。
刁令想请荀邃来做尚书仆射,
和他共治尚书台,
结果荀邃就请刁令喝酒,
说是喝赢了他,
就答应出任尚书仆射。
刁令一向自负酒量,
结果给他喝到醉晕过去,
误了第二天尚书台的公事,
荀邃连醉意都没有。
而且刁令还驾车撞了姨弟卢綝,
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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