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二人共进退——
他倒是退了,可是一点招呼都没打。
不过,他好像之前说过,要左右都不站,明哲保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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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给自己忘掉了。
这么说,还是怪自己贪心?
也不对。
要是没有王悦、温峤、竺法潜、王敦、纪瞻这些人,有意无意的反复提到朝堂纷争,把自己引到这条路上来,自己又怎么会被王导骗到沟里。
想通了这一切的王羲之,绝望的问道,
“伯父,今天这纷纷扰扰的事情,不会都是您刻意安排的吧?就为了诓我来当这个秘书郎?”
王导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拍着王羲之的肩膀,说道,
“怎么会哪?你伯父这么正大光明的人,怎么会使这种伎俩,这可都是你自己想要出来为国家效力的。你想想北边的胡羯还在肆虐,半壁河山还在它们的铁蹄下哀嚎。你不该做些什么吗?”
“可我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里堵着。”
“是吗?那就对了,那是你满腔的热血,不知抛洒到何处。逸少,不要常怀忧思,要把你的热情、热血,都投入到事情中去。”
王羲之一脸问号的看向王导,说道,
“我怎么觉得您在骗我?”
王导又笑了笑,说道,
“怎么会哪?我骗谁也不会骗你,来,我给你参谋参谋你这第一封奏疏该怎么写。”
王导搂着王羲之的肩膀,说说笑笑的进了书房。
这一夜里,书房的灯都没有熄。
王羲之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去王宫的马车里了。
同样一宿没睡的王导,依旧精神抖擞的看着车里的奏疏,
“广州荔枝到了?这个陶士行,搬甓闲得吧,这么个破事,用了加急?怕荔枝坏了吗?”
把陶侃进献荔枝的奏疏丢一边,王导继续翻看,
“嗯,你看人家周士达,多有正事,才刚刚就任梁州刺史,就已经和司州那些坞主们打通关系,将来就是胡羯来犯,也有个照应。”
王导把周访的奏疏重新放回左手,又拿起了甘卓的奏疏看了起来,
“呦,这次写得着实不错,条理也清晰、用词也准确、连笔锋都有了,这进步是不是有点太大了?这背后是不是有高人指点?”
王导放下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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