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们就酿白酒,我们兄弟五人每人两成股份,我出技术和场地。你们出本钱,可能要个百八十贯的。”
张小瑜大气的说着。
正当张小瑜他们讨论的神采飞扬时,老鸨的声音传来了:
“今年的规则和往年不同,以前都是提前出题。有人会提前做好,或者找人代笔,这样不公平。今年我们当场出题,一共三局。得第一的,我们会把所作的诗词装裱挂起来。当然我们的头牌诗诗姑娘也会亲自去敬酒。”
老鸨站在台上职业性的笑着说道。
“这样最好,凭真本事,别又有人整个打油诗来丢人现眼”
老鸨话音刚落,长孙冲就说着。
“长孙兄说的是,恐怕打油诗都是从哪个书院的黄毛小儿口中,花二两香油钱套来的?”
“杜兄,你别说,还真有可能”
就在长孙冲和杜行指桑骂槐的挖苦声中,龟奴把一扇屏风抬上来了。
张小瑜定睛看去,屏风上画着一位老者在一处院墙外,院墙大门紧锁,墙内一枝桃花伸了出来。
看到这大家都摇头晃脑的蠢蠢欲动了。尤其是大厅里的穷读书人,都希望自己的诗词能拔得头筹挂在荣誉榜上。万一哪天有朝廷大员来春花楼体察民情,一番云雨过后。看到自己这诗词,破格提拔,举荐为官。那真是祖坟冒青烟飞黄腾达了。
大唐虽然也有考试取才,那也太慢了,就算中了,没关系也不会有好位置的。哪有这来的快,美女看着,诗文作着。万一运气爆棚呢,人吗,都是有侥幸心理的。
“我说各位小公爷。怎么样啊?来一首啊,打油诗也行啊。”
杜行又来挑衅道。
“杜兄,别难为他们了,人家的打油诗还要等回去打油时写呢,哈哈”
长孙冲也出来一唱一和的。
程处默他们只能干瞪眼,没法子,他们中间最牛逼的老房此时正苦思冥想呢,还是没头绪。
此时大厅里面已经开始有人吟读了,能坐包厢的都非富即贵,矜持着呢。
大厅里的人水平真不咋地。本来读的书就少,又在仓促间,哪有什么佳作。
大唐本来书就少,能读书的都凤毛麟角?谁家要是有两本书,都跟宝贝似的藏着。要是有个三五本都能吹嘘自己是诗书传家了。这才给了那些读过两本书人的勇气,就敢坐到这里吟诗作对了。
慢慢轮到包厢里吟读了,水平也慢慢见涨,包厢里可都是货真价实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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