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迎姑娘入得家庙;
想来应是小老儿曾做过什么惹怒大道的事情,因此贻害了我儿与姑娘。”
话说到此,吴德已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于他身前,早有一摊水渍形成,悲伤冲顶,饶是老道如他,也变得思维迟钝,语言木讷,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只得无声落泪。
躺在床上的孙亦柔,终还是睁开了眼睛,捂着嘴偷偷哭泣,原来,当独臂男子第三次击打她的下关穴时,她便已经利用巧劲将那股冲击给抵消,之后的昏厥不醒,完全是她主动装出来的。
之所以装昏,乃是想要骗过孙殅两人,打算趁他们不在,偷跑出去,好再次完成此前没有完成的殉情之举。
慢慢苦等,她总算是等到那两人都不在房间里,却又有一个她从未见过的老男人留了下来,她正打算出手将他打晕,老男人却给她磕了一个响头,而后说出了一段令她痛彻心扉的话语。
原来老男人竟是吴公子的父亲,本来若她能与吴公子结为夫妇,也该叫他一声公公,这样的人跪到了自己的床前,还说出如此肺腑之言,她如何还能继续装晕?
瞅见准公公快要哭的晕死过去,同在哭泣的孙亦柔紧忙从床上坐了起来,迅速下了床,跪在他的对面,哀声道:“吴伯伯,你不要这样,千错万错都是亦柔的错,吴公子没错,伯伯更不会有错,求伯伯一定要保重身体。”
几欲昏厥的吴德,猛一听见有人在说话,冷不防的打了个激灵,情绪因此缓和了一些,他擦了擦眼泪,定睛仔细一看,见竟是孙亦柔跪在他的对面,没忍住惊呼道:“亦柔姑娘,你怎么醒了?”
房间外的两人听到了里面吴德的大喊大叫,连忙推门而入,待看见孙亦柔竟然提前醒了,顿时不敢前进一步,并排站着,死死的堵住门口。
孙亦柔看了看站在门口的两人,又看向吴德,认真道:“请伯伯先起身,不然亦柔不敢起。”
吴德顺着她的话站了起来,老脸通红的愣在原地。
孙亦柔用袖口擦了擦眼泪,向吴德连磕了三个响头,而后也站了起来,坐到床边,低沉着头。
孙殅见到她如此坐姿,以为她是在生独臂男子打晕她的气,急的走到她的跟前,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而后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
孙亦柔才止住的泪水,又一次淌了出来,她一边在孙殅的怀里奋力挣扎,一边哭闹道:“我为吴公子死,又不碍着你们的事,你们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我,我不要你们管我!”
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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