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向烛光,疑惑的问:“烛光,是不是那位阻止昌荣带回凡儿的遗骨?”
烛光坦诚相告:“义父,是孩儿的意思,那位盛怒之下,若是强行讨要遗骨,只怕大公子的遗骨难以保全。”
吴昌荣听到烛光要揽下全部责任,急忙插嘴:“老爷,怪不得二爷,是小的太着急,出言不逊惹怒了那位,二爷已经尽力了!”
并未责怪烛光,吴德又问:“烛光,那位到底是什么意思?”
烛光想起自己回来的原由,轻声回答:“义父,那位动怒的原因,恐怕得问柳如烟,倘若她那天说了实话,孩儿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听他冷不丁提起柳如烟,吴德知道事情必不简单,直接命令:“昌荣,你去把柳如烟带到这里来,我倒要看看,她到底隐瞒了什么!
总管家吴昌荣拱手领命,转身走出屋子。
见他已离开,吴德才与烛光谈起密令的事。
“烛光,那位确实说过,愿为吴家对付戴家康吗?”
“义父,确实如此,是孩儿听那位前辈亲口说得。”
“这就好啊!”
“义父,难道老三已经完成任务了?”
“嗯!他算是彻底的按我说的做,去了‘光义军’的总部,当众毁了他们门口的大旗,与旗主阐明了我的态度,眼下就看戴家康会不会与我们翻脸。”
“倘若戴家康真的对吴家实施报复,那位前辈必是我们当前唯一的靠山。”
“是啊!只是我也没有想到竟会旁生枝节。”
“义父,是孩儿多事了。”
“你做什么了?”
“那位前辈,原本不知道珐琅星正发生大战,是孩儿告诉他,并带他过去的。”
“这不是坏事,似他那种堂堂正正的人,若是我们心存欺骗之意,即便戴家康不出手,吴家也得毁在他的手上,你并没有多事。”
“义父,都是柳如烟的错,她若是不做隐瞒,那位前辈说不准已经到这里了!”
“柳如烟到底做了什么,能让那位雷霆大怒?”
“她对孙殅用毒了。”
“战场上,这种手段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吧!”
“用的是春药!”
“什么?她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用这种东西?就这,她还有脸说别人无耻?真是荒唐至极!”
“义父,具体的情况,您只要一审,必是清清楚楚,孩儿实在是说不出口,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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