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大人,小老儿有事相求,望您老人家能行个方便,听我说出诉求!”
知道他走过来的孙宇和,因为脑子里突然多出来的那段记忆,心中竟生出了忐忑不安,下意识的松开手,任由因果河溜走,而后他仔细的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不好意思的转过身,红着脸说:“在您面前,晚辈不敢称老,吴老爷子有什么话,大可以直接说。”
看着与自己记忆里,态度完全不一样的孙宇和,吴德大感惊奇,躬身说:“河主大人误会了,小老儿并非是说大人年老,而是指大人的修行境界已经超越了小老儿的认知极限,所谓达者为先,在这种角度来看,自然还是大人老啊!”
由于某些不能承认的记忆,孙宇和深以为把吴德父子给坑惨了,见他还对自己这般恭敬,赶忙摆了摆手,不好意思的说:“吴老爷子,晚辈前番对您倨傲不敬,多还是为了能与爷爷有个再次沟通的机会,依此而言,晚辈能与爷爷相认,当有您的一份功劳。”
吴德心中大惊,想当然的认为这是孙宇和的试探之言,急忙回应:“这话怎么说的?小老儿不敢贪功,河主大人能与您爷爷成功相认,全凭您个人机智过人,外加那位从旁助力,全无小老儿半点功劳。”
听他先提起因果河,孙宇和心下一定,认真说:“吴老爷子既然已经提到它,晚辈也不好避之不谈,据它告知,令郎似乎是因为它的一时贪玩,才葬送了性命,晚辈对它有承教之责,它之所为,晚辈愿意替它弥补,不知您意下如何?”
没想到谈话的进度会这么快,吴德稍微皱了皱眉头,直声说:“河主大人既已说开,小老儿干脆也不旁敲侧击,敢问大人,那位亦柔姑娘与大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她与我儿的情情爱爱,可曾有大人的故意为之?我儿身故,是否本可避免?”
他已明言相问,孙宇和自然坦诚相告:“吴老爷子,孙亦柔是因果河起了玩闹之心,借我躯体变化而成,因为一些不便相告的原因,它暂时的失去了对孙亦柔的掌控,让那孙亦柔有了自我意识,她与令郎的情爱,是他二人的因果缠在了一起,绝非外力使然,令郎身故,确实受那因果影响,有些提前,若说避免,怕是不可能的。”
敏锐的听出了孙宇和话语里的关键信息,吴德认死理道:“河主大人莫要欺我境界低,认知浅薄,由你的躯体所化,不就等同是你本人吗?亦柔姑娘与我儿有真情,不也等同于河主大人对我儿动情?我儿身故,亦柔姑娘分明就是主因,怎就成了只是将其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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