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你甚至连问天观的弟子都不是。”
“我,我们可以交换条件……”
“你有什么东西能值得我看一眼的?”董艺祯目光深邃,冰冷,无欲无求。
“我们交换瓮葬法好吗?”陈夏心里已做出决定,将苏子义的瓮葬法,作为交换条件。
“我不需要!”董艺祯冷漠地断然拒绝。
“前辈,事,不辩不清,法,不辩不明。上古时代,宗门弟子热衷于切磋印证,那是何等恢弘的时代!你乃聪明绝顶之人,有超绝的智慧,但偏听则暗,兼听则明。大海不捐细流,方能成其大……”
“我的瓮葬法,足够了。”董艺祯不耐烦地打断,讥讽地说。
陈夏不气馁,保持微笑劝道:“自信过头了,就是自负。我收集到的一个瓮葬法,绝对不会比前辈的差,不信印证一下!”
不敢说出苏子义的名字,倒不是怕泄露苏子义的秘密。
而是不想回答由此而生出的一连串的质疑。
苏子义的名字一说出,董艺祯肯定不会轻视,但后面会有什么不利的影响,真不好说。
只当是从历史的遗迹中寻到的无名前辈的秘法。
董艺祯呵呵冷笑,激将法?
抬杠学能耐?
转过身去,懒得再理会。
蹲在墙脚的廖轩,莫名地笑起来。
斜着眼看陈夏,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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