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尤其在左肩膀处和右手的手掌被敌人用凿子生生钉穿,总会在雨天和隐隐作痛,到了梅雨季节,便会变本加厉。有时候疼的厉害,就在床上开着电热毯,盖着被子缩在弦月怀里压抑着呻吟。
弦月安心舒适的睡去,而筠藏则会为弦月打扇直到深夜。冬天,弦月的手脚永远都是冰凉的,哪怕房间里开着空调,暖和舒适,只要一出门。弦月便会手脚冰凉。筠藏在冬天肩膀和右手掌虽然会疼,但却不是不能自理。只要弦月出门回家。筠藏便会为弦月捂手捂脚。直到弦月的手脚暖和起来。冬天的弦月,是不会开空调的,所以筠藏就成了弦月唯一的暖炉。所以弦月总会在睡觉的时候缩进筠藏怀里,将背贴在筠藏的腹肌上,把头靠在筠藏的胸膛上。
弦月走进房间,看着躺在床上肚腹微鼓,下腹尤其严重的筠藏。筠藏不喜欢被蒙着眼睛,因为他在“火葬场”的时候就是如此,所以弦月明令禁止,给筠藏戴手脚束缚的时候,绝对不许蒙上眼睛。筠藏本来在床上闭着眼,听见脚步声,发现是弦月进来了,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望着弦月,温柔微笑。“筠藏……”弦月俯下身子,在筠藏的唇角蜻蜓点水一般的轻吻一下。弦月伸手手轻轻摘下了筠藏肚脐里的那朵蔷薇。“嗯……若月……”筠藏轻唤弦月的真名。莫
筠藏肚腹微鼓,里面的绞肠遗还没有泄出来,小腹里的露水也有不少。弦月手轻抚筠藏的下腹,弄的筠藏有些痒痒的。偏偏这种轻轻的痒最能激起他的尿意。“嗯……憋……我有好多露水,满满的都是。若月……若月……”筠藏被摸的憋的不行,再次叫出弦月真名,少了之前的紧张,却多了一份害羞。“筠藏……”弦月再次轻唤,微笑看着筠藏,眨眨眼睛。“嗯哼……啊……唔……好多……露水……若月……虐我……”筠藏再次鼓起勇气叫了一次若月。
弦月能感觉到筠藏的玉竹变化。现在,筠藏的玉竹她一只手已经握不下了,其巨大程度可想而知。弦月一次次重复着将蔷薇拔出插进的动作,筠藏一次次重复的呻吟着,虽然欲火焚身,但……他不想吓到弦月。弦月放开手中的蔷薇,微微握紧手中的玉竹,舒服的筠藏几声低喘。弦月看向筠藏小小的肚脐,温柔的抚摸着。忽然,弦月俯下身开始舔筠藏的肚脐,手也转换到了筠藏胸前的小红豆。
“嗯啊!快停下……松口啊…!不要吸!啊啊啊啊啊!别咬啊!啊啊啊啊啊!快停下啊!我……我要……我受不了,快停下,嗯哼~停下来……快……停下来……”筠藏尖叫着,已经快要被自己的欲望给折磨疯了。但弦月偏不停下,松开红豆,扯出蔷薇,一口含住了筠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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