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中鹤直到现在都没跑路,一是局势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二是对段延庆的畏惧,自己独自逃离可就等同于背叛,要是段延庆最后没死,怕是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还有第三点,虽然他不认为对面那些人会在意他一个小人物的生死,可对方高手太多,还有巴天石这种轻功完全不逊于他的存在,难保不会分人追杀他。
“看来你们都很在乎这小辈啊,这么多人赶来就为了救他,要我放了他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段正明肯传位于我,我立刻就放了他,这么多前辈在此,想来段正明也不会食言而肥!”段延庆发话道。
“你痴心妄想!”段正明还未做表示,段正淳立时骂道,“似你这等泯灭天良、猪狗不如的畜生,还想继承皇位?你不妨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副不人不鬼的模样,我大理最卑下的乞丐看见你都想吐,哪怕我段氏一族的男人都死光了,皇位也轮不到你!”
“淳弟!”段正明惊声道。
“淳哥,不要刺激他!”刀白凤抓着段正淳的手,冲着他拼命摇头。她唯恐段正淳把段延庆骂崩溃,一怒之下结果了段誉,那就呜呼哀哉了。而且比起他人用段誉的性命来威胁他们,段延庆更让她接受不了,她没有发现此时她的眼眸中又有灰光闪现,内心深处一个冲动越来越强烈。
“你!!”段延庆眼瞳怒瞪欲裂,他当太子期间,周围人对他都是巴结奉承,唯恐不敬,即使后面性情大变,凶名远播,其他人畏惧他的武功和毒辣手段,也不敢说出什么侮辱之言,如段正淳这番辱骂,他当真是好多年没听过了。
本来情绪就相当不稳定,临近爆发的边缘,被段正淳这么一骂,段延庆心中戾气横生,手中钢杖更前一分,伴随着某世子模糊的惨叫,杖头深深嵌入段誉的血肉中,直达数寸。
“誉儿!”孩子的一分痛苦,到了父母身上通常会放大到十分,刀白凤嘴唇颤抖,泪染双颊,看着段誉满脸痛苦的神态,差点昏死过去。
“段延庆,你不要冲动!”惊慌之下,段正明都有些失了仪态,“一切都可以商量,你要是伤了誉儿,就再无余地了。”
“伤害这小子的可不是我,是段正淳这老小子。”段延庆的钢杖捅进段誉的血肉里,眼神中满是残虐和快意。
段正淳嘴唇发紫,双眼通红,自己一番愤言竟完全报应在自己儿子身上,怒火、怨恨、后悔、自责……多种负面情绪完全压迫在心魂上,让他痛苦不堪,却不敢再怒骂:“段延庆,你要如何才肯放了我儿子?”
生性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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