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素儿姐姐相似,不苟言笑面冷心热。”
滕青儿掩口微笑,“你倒是看错了我。我本性子软弱,与她大不同。我所谓面冷心热其实就是学她一两成。
总归,我一个人行走在外,心情又不好,这才冷面薄凉些,这恰好省得闲杂人觊觎,平添麻烦。”
方后来点点头,倒也是如此。
她看了看窗外,声音低沉,“我回来才知道,那几年我与她吵架,负气出走,乃是她知道平川危险,故意逼我出平川城,脱离险境。”
“三年前,她已经知道了?”方后来吃了一惊,“那她还不与你一起跑?”
“她不能跑!平川城全指望着她呢……”滕青儿犹豫了,“兹事体大,具体的,还是让姐姐亲口告诉你吧!”
看得出,滕青儿颇有些忌惮,只怕她对这个姐姐还有几分惧意,不敢尽言。
“指望你姐?”方后来哑然失笑,气呼呼道,“你们城主难道是吃干饭的?倒是会撒手不管!”
腾青儿笑笑,却手指了指外面,“都已经过午了,你还未曾吃饭吧?咱们去隔壁福宁殿用些饭食,等姐姐来了,你陪我们两个好好说话。”
“你们姐妹说话,要我在一边听着?这不太好吧。”方后来想着有些为难。
“怎么不好!”滕青儿有些憋屈和不满,“恐怕只有你陪着,姐姐才能在这里多待一会,与我说说话!”
“我回来好几个月了,与姐姐见面也只有二十多次。
而且每次见面匆匆忙忙,说的都是平川城的公事,那一些儿女私话,几个月加在一起说得不过半炷香的时辰!”
方后来瞠目结舌,那是该留下来。
起码我与你姐姐算是朝夕相对,非但吃住在一起,还连着几次都被锁在密室里,就是拳来脚去的时间,也比你多。
滕青儿苦着脸:“这几个月,除了大小朝会外,这个该死的城主寝宫,我一步没踏出去过。
平常只在寝宫里的几个殿内闲逛,聊以打发时间。
一个送饭的嬷嬷,一个公孙总管,一个文总管,总共只能见到三个人。”
她嘟嘟嘴道:“但凡哪一天我见到第四个人,便是外面来了刺客。”
“我就说嘛,那真城主就是个凉薄狠毒的!”方后来又四下里看了,面带忧色,点点头,“若不是她逼迫,你假城主何至于扮得辛苦。”
“既然你姐姐今日在此,就如你所愿,我先去福宁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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