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跟着拐进巷口,找到那扇没有贴春联的大铁门。
“小刘,你在门口守着,你们几个,表情都收一收,这又不是什么喜事儿。”
“哦,知道了。”
“敲门。”
“铛铛铛”几声,等了等,才听到门里的一阵琐碎的脚步声传来。
“嘎吱”大门开了一道缝。
“问一下,王军家吗?”
“你们是?”一个老妇人探出头。
“我们是区里矿监局的,从呼市过来,有点事想了解一下。这是我们的证件。”
几人亮了亮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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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监?”
“是,就是管着全区的煤矿的部门,这是我们金局长,比你们县长官儿都大。”刚说话的中年人解释道。
“局长?比县长还大?”
金云山回道,“是不是你把门开开吧?咱进屋说话?前几天,不是有人来找你们,还给了抚慰金么?我安排的。”
明显对对于金云山几个人的突然到来,门缝里,王军母亲,显得非常警惕,可听到抚慰金三个字,倒记起当时来家里那人交代的话,表情一松,打开门,“你们进来吧。”
进到院子,看到左边几间裸露着红砖,还没装上门窗的几间房子,还有墙上贴着的已经掉了颜色的“囍”字,院墙边上,一辆用塑料布包裹起来点125摩托,金云山叹口气。
右边昏暗的堂屋里,几个人围着一张破旧的八仙桌,开始了问话。
“王军妈,您儿子到底怎么走的?”
“挖煤砸死的。”几个字说完,王军母亲就开始抽泣,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后面出来的,腰身有些佝偻的王军父亲,捏了捏老伴儿的手,安慰着,接过话茬。
“去年,3月14号那天,在红旗矿挖煤时被砸死的,小军才刚刚结婚四个月。”
“13号那天回来的时候,都把下煤洞的衣服拿回来了,就准备不下洞了。我们不让他下煤洞,娃太小了,不准备让他下煤洞。他就说我不下煤洞怎么办,娶这个媳妇欠了债,我们毕竟是盖了五间房子,娃笑呵呵地跟我们俩说了句话。”
“娃那天走了就没回来。娃出事儿以后,儿媳妇就回了娘家。”
金云山又看了看对面,给王军结婚盖的房子,好一会儿才又问道,“出了事之后呢?”
“出事之后,娃矿上的老板带着人过来,说是给2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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