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的呢,还剩几口?也就是解放后,过上了好日子,才有这些吸引游客的烤全羊。”
“烤羊肉三公斤出两公斤熟肉,煮羊肉三公斤出两公斤熟肉,一大锅羊汤,羊汤里有羊油,烤的就浪费了。”阿斯楞又说道,“油脂用来抹脸抹手,可以防冻伤。也可以和枣子、白糖、炒米做成糕点,汤可以煮面、炒米、大米。牧民生活不容易的。”
“杀羊时一般都是有情人来,人多,就把羊全部都煮了,也需要煮羊蹄和羊头。男人杀羊,分肉,女人收拾内脏,洗肠子,老人小孩子负责生火,用火烧羊头羊蹄子,刮掉上面的毛。大锅煮肉,小锅煮头蹄下水,一头羊,就不算浪费。”
包雅尔一旁也笑道,“还有羊骨髓呢,家里谁最受疼爱,羊骨髓就会给谁。羊骨髓是最肥美的东西。”
“对,给小孩儿和孕妇,没有就给老人。”
“是啊,小时候每次回牧区老家,老人都会给我们小孩儿留着羊骨髓。肉对于我们蒙古人,不仅仅是一种食物,还是一种亲情、感情的纽带。一个大家族一起杀羊、收拾羊肉、煮羊,用烤肉是没法直接替代这个过程的。一碗滚烫的羊肉面、羊肉粥,是多少烤肉给不了的温情。”
“诶,三姐,你这一说,又到月底了,妈没说回家炖肉啊。”
“这还要说?你都不上心,回家躺倒就吃。”包雅尔白了一眼包贵,手一伸,拿过一瓶宁城,对李乐说道,“阿斯楞不用说,不喝酒不能算草原的男人,李乐,你怎么样?”
“客随主便。”
“嚯,这意思,可以啊。就怕你喝不得,才让他们把主菜都快上来,免得你见不到。”
“哈哈哈哈~~~~”
“那还说啥,来吧,服务员,换碗,这杯子,怎么看怎么小气!”包贵一扒拉桌上的玻璃杯,喊了声。
门口的服务员忙又过来,给四人换上镶着金边的银碗。
酒被斟满,包雅尔和包贵起身,捧起酒碗,面向李乐,李乐一愣,就被一旁的阿斯楞给薅了起来。
只见包雅尔一举银碗,一张嘴,便是一道清亮悠远的歌声。
“啊啦贪哟~红达干旦~啊嘶哈如啦吗儿赛~赛鲁日崴咚噻~~阿哈度~塔纳尔胎噶~奶日愣苏呀虎哦~赛鲁日崴咚噻~”
听到这个调子,李乐想起上辈子一个曾经在蒙区工作过哥们儿说的话,“当您听到这个旋律一响时,您要做好两件事的准备,一,先告诉你身边那些狗日第一时间吃消炎药的朋友,车钥匙在哪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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