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无子、凄楚,如若碍了事,再请那群颠婆过来驱邪跳神。”
裴岸猛地伏下身子,一把抓住宋观舟纤细的手腕,这一抓,自然是牵动满身伤口,宋观舟生理性的呼痛,裴岸却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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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的看向宋观舟,“无子,我是能休了你的。”
眼见宋观舟又要呛声,裴岸先声夺人,他浓黑剑眉与大眼里全是盛气凌人之状。
“妄说你不惧怕,宋家无人,你那养兄早遁迹江湖,杳无音讯。这世间,没有女户之说,把你休了,只要让你孤身,就是路过的下九流,也能把你抢了卖掉。”
他言语清冷无情,宋观舟疼痛之余,喃喃问道,“朝廷不让女子立户?”
裴岸猛地丢开她的手腕,重新站直身子,“那是自然,你愧对岳丈,他藏书万本,你却只读些淫词艳句。”
宋观舟微叹,还沉浸在不能立女户的打击之中。
片刻之后,莞尔一笑,甚是凄艳,“裴岸,兴许在你休我之前,我就失了这条小命。”
裴岸胸口郁结重重,只觉宋观舟疯了,他再无心思用饭,满面寒霜,“罢了,果然是愚昧之人,且如你所愿。”
说完,再不看宋观舟半眼,甩袖而去。
阿鲁看到裴岸满脸怒色出来,也不敢多问,只小跑着才跟上大步离去的裴岸。
反观莲花荷花,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唯唯诺诺送走了裴岸,马上跑回内屋,却看到宋观舟正慢条斯理的喝着汤。
“少夫人……”
“无碍。”
晚间,宋观舟扶着莲花缓慢行步时,荷花从外面小跑进来,“少夫人,盼喜的老子娘来了,正在外头啼哭哀嚎,说是要少夫人……您给个说法。”
“说法?”
宋观舟不解。
莲花连忙补了几句,“盼喜是府里的家生子,说她老子娘在庄子上做活管事儿,先前还是得老夫人赏识。如今盼喜被发卖出去,恐怕是这家人不服。”
宋观舟了然。
转而看向荷花,“你出去打探一番,为何府上无人来管,任由这家人来我院门跟前哭闹。”
荷花领命而去。
哪知刚开院门,盼喜的老子娘并兄长嫂子顺势挤了进来,口中大呼,“四少夫人,盼喜事事都听您的,您如何就舍得把她卖了出去——”
哭嚎到正房门口,几个人倒是有些眼色不敢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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