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是来找将致解释刚刚在厨房的事,没想到反倒把事情弄糟了。
“怎么好端端把人家的酒都砸了呢?这都能搞砸……”边适无力地仰头,看着刺眼的灯光,他眨了眨眼睛,心里有些无力。
明明今天开始一切都没这么糟糕,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样呢?
边适把头抵在门上,迟迟不愿离开。
些些点点的白雪味从门缝中渗出,边适猛地吸了一口,又叹息一声。
他伸手按着后颈的腺体,暗道:“边适,你可真装啊。”
边适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回了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蒙住被子。
将致处理了一地狼藉,又把没打碎的酒移了地方,重新整理了柜子。
其实他有专门的酒柜,可是这几瓶酒很特别,被他单独放在了柜子上,平时工作时就能看见。
没想到却被边适无意打碎了。
将致拿起其中一瓶酒,打开,直接喝了一口。
入口馨香醇厚,让人回味无穷。
将致一口接一口,直接喝光,又对着光,看向瓶底,上面刻着一段话——“挚,请做自己。”
将致紧皱着眉头,叹息一声,又捡起地上的碎片,对着光。
“挚,请你快乐。”
“挚,享受生活。”
“挚,以真心待爱人。”
........
总共碎了三瓶酒,将致把碎片收集好,指尖却在最后一句话上停留了很久。
他对这瓶酒很有印象。
制作这瓶酒时,将致六岁,顾清语把他抱在怀里,讲了一个又一个童话故事,最后看着昏昏欲睡的他,问:
“公主和王子永远幸福地在一起了……将挚,你知道什么是爱人吗?”
那时幼小的将致抱着顾清语的脖颈,傻乎乎道:“爱人是妈妈。”
顾清语笑着点点头,又摸摸他的脸,“爱人是挚最爱和最在意的人。”
“挚的爱人当然不止妈妈,以后会有你在乎的人出现,你答应妈妈,要用真心待他,对他好。”
“为什么?”六岁的将致自然问出了这个问题。
那时顾清语的眼眶几乎瞬间就湿润了,她红着眼角,却依旧耐心地和将致解释:“以后你会知道,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
将致看着伤心的母亲,又说了傻话,“妈妈的爱人是父亲吗?父亲也会对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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