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钱俊杰扔下扫帚,生气地离开了院子。
出门后,立马拐到巷子里,偷偷地窥探。
久酥踩上梯子,围上荆棘条,那刺又长又尖,还想翻墙?做好这一切,上锁出门,注意到身后有人跟着,她也不揭穿。
须臾,钱俊杰气喘吁吁地扶着腰,累道:“这女人是老鼠吗?蹿的可真快。”
与此同时。
久酥已经到镇上了,去医馆买了一套银针,便回陈家村了,天色渐晚,尚未进门,里面就传来吵闹声。
她侧身一瞧。
是于众的家人来了。
于众一眼就看到门口的人,他跑过去,惊呼道:“久酥!你回来了,你是不是改主意了?跟我成婚吧,我们现在就入洞房!”
“你想多了,我只是回来一趟,你们继续吵。”久酥绕开几人,带着吕氏回屋,顺便插上了门栓,关上了窗户,任由旁人怎么拍打,都不为所动。
吕氏紧张地抓住衣摆,抬头笑问:“今晚在家里住吗?”
“嗯。”久酥应声,她握住吕氏的手腕,沉下心把脉,“你的眼睛是怎么失明的?”
吕氏回忆道:“怀着兆儿时,老头子就死了,我只能白天黑夜绣手帕,眼睛就模糊了,之后,总是哭,就瞎了。”
久酥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看得见我的手在眼前挥动吗?”
“看得见,只是很模糊。”吕氏如实道,她好奇地问,“久酥,你怎么问起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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