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是我的父亲。”
久酥望过去,沉声道:“有的父亲是父亲,但有的不是,是禽兽,我听说你要嫁去盛京了,若是良人,则终生幸福,可你父亲必定会绑着你,威胁你,你的下半生依旧痛苦。”
田婉苦笑:“痛苦?我要嫁的人是年过六十的糟老头,更何况,我早已被破身,如今活着,也只是不敢死。”
久酥宽慰道。
“人生还有无数个可能,你跳出来指认他,我帮你金蝉脱壳。”
“金蝉脱壳?”田婉不解地问。
久酥解释:“所谓金蝉脱壳,便是以你身死,换你心生,这东西乃屏息丸,服下后,便会假死,三天内服下解药,便会醒来,你不用现在回答我,好好想想。”
屋里很安静。
屏息丸是一个暗红色的药丸。
田婉泪眼模糊,眼前形成一片红色,想起那些年过的悲苦的日子,长大后,父亲怕事情闹大,没怎么对她下手。
可那些痛苦的回忆。
让她恶心,难受,想吐……
她扑在床榻上,呜咽哭着:“呜呜呜。”
藤蔓端着水来,听到哭声,问:“小姐,你怎么了?久大人呢?”
田婉不动声色将药丸藏起,她哽咽道:“她走了,说觉得无趣,我不会说话,她肯定觉得烦闷。”
“没事的。”藤蔓道,“反正老爷也不喜欢跟她打交道,别哭了,奴婢把东西收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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