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挽住程嫣儿的胳膊,笑着问:“姨娘,您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程嫣儿看了一眼离开的久酥,手帕捂住口鼻道:“被酒气熏得难受,出来忘记披衣裳,冻着了,你去叫家奴来将老爷搀扶走,没想到久大人脸都黑了吗?”
丫鬟犹豫几秒,一想也是。
程嫣儿坐回去,她抚摸上肚子,看着府中奴婢重新上的热茶,手握住茶杯,暖和了不少:“说话算数。”
“算数。”久酥道。
原本县令想借钱府,给久酥赔礼道歉,只是还没说上几句话,就醉了,他醒来后,格外后悔,不停地叹气。
“我咋这酒量,一定又惹久大人生气了。”
程嫣儿问:“老爷,您还怕她生气?”
张土洗了把脸,说:“你不懂,她虽是盐运使,但极其聪明,她在这里时,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程嫣儿坐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酒味,第一次生出嫌弃。
她看向窗外,问:“那她要是离开这里了呢?”
“我勾勾手,她铺子和工厂赚的银子,至少有我的一半。盛京的人不会放任有女官如此耀眼,女人嘛,本来就是相夫教子,去什么官场,你就看着吧,早晚被人玩弄。”
张土拍着她的屁股,示意她离开。
程嫣儿轻笑,蠢货,人家早就算到这一层,要扒皮吃肉了,还在这里说大话呢,她道:“我同她聊了几句,她没有生气。”
“真的?”张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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