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伸出手,看着她认真包扎伤口的样子,笑道:“不用这么认真,都是糙老爷们,死不了。”
“别、别再把伤口挣开。”袁玲死死地摁着他的手,不让他动,“你胳膊怎么还有别的伤口?”
骆万家眸光微沉:“我一出山,就有人进行截杀,想必是不想让我来。”
袁玲抿嘴:“那恩人一定注意安全。”
包扎后,她尴尬地用布条缠着手,一圈一圈,烛光温柔地打在两人的脸上,鼻子痒痒,打了个喷嚏。
骆万家忙将窗户关上,面露愧疚。
袁玲道:“旁边是间空屋子,我腿脚不方便,恩人自便。”
“好,你好好休息,有事喊我。”骆万家将脏兮兮的蓑衣和长刀一起抱在怀里,将人家的寝屋弄脏,不免有些尴尬。
突然听到,身后女人扑哧一笑。
他也跟着笑了,顺便关上了门,挺好的,以前见她都是苦情神态,难得一笑。
——
翌日,所有门口的箱子依旧是空的。
与此同时。
两拨人同时到达久府。
杜家刚坐下,一个面露凶煞的人冲了进来,他双手抱拳,直接了当道:“久姑娘,大当家有事不能来,派小的来说一声。”
骆驼山的土匪。
杜老爷抓紧木椅扶手,之前的遭遇,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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