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梦也没纠正他的说法,将人里里外外洗干净,伺候穿上轻薄暴露的纱衣,告诉徐佩今晚会由鸨母给他介绍恩客,过了今天就要自己在楼里拉客,得的赏钱自留部分,大部分交给鸨母,当做安顿费,也就是他住的这儿以后就是他租赁的房子,陪男人得的钱就是租金。
但无论恩梦怎么教,这人就是榆木脑袋,只会用幼犊一般的目光看着人,像个呆傻的。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鸨母本来想找个凶悍的屠夫之类的给徐佩,杀杀性子,但恩梦提及他是阴阳人的事,鸨母顿时喜笑颜开,大意是刚好有个大官人想找阴阳人,她正愁找不到,没想到有现成的,直接派人把事情告诉了那位大官人。
那位鸨母口中的大官人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
从下人那儿得知徐佩被卖了后终于悔不当初,心急如焚的寻找当时大夫人买卖的牙子,最终得知徐佩被卖给怡香苑,马不停蹄的赶过来找
但当真的站在少年面前时,他有些局促,心里些许愧疚,尤其是少年注意到动静,抬起稚气的眸子直视着他。
覃慕想起下人说大夫人给少年灌了傻药,心里不是滋味,竟有些不敢直视徐佩天真烂漫的笑容。
他觉得徐佩出身不好,做不了高位,先做婢妾,往后抬侧室也是可的,前提是他还对徐佩有感情。
“我让管事给你发月俸。”后宅女眷有开支是正常的,覃慕想。
手下隔着一层细纱布下是温热的触感,听着少年邀请的话语,覃慕有些心猿意马,想着少年以后是自己的人,手下动作放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