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艳尸般赤裸娇躯瘫在床上,由着男人擦拭下体,隐约听到男人命小厮抬热水进来。
本不算好看的面容,因为被疼爱过度而眼尾嫣红,狐狸眼含泪的样子增添不少妩媚,发尾湿透粘在胸前刚好挡住被吃得红肿的奶头,欲盖弥彰似的,腰身因为吃肉棒的姿势而挺起,像个主动献上躯体让人亵玩的勾栏货色。
“老爷?”
红烛在覃慕手里倾斜,蜡油滴落在许佩白皙水嫩的腰腹上,痛意自腰腹处传达到全身,意识渐渐清晰,他恐慌的瞪着男人手里的蜡烛。
“爷,您饶了我吧。”腰间痛意不散,本就才失了初次的身子,酸痛无力,如今他哪还受得了折腾。
少年仔细一看,男人眼神清明,不似之前的酒意上头,目光中更无对他的疼惜。
换来的是男人变本加厉的折腾,被绑在床头往身上滴蜡,任他哀求怒骂无用,甚至将蜡吊在帐上,堪堪二八的少年被男人按着肏弄不说,还要被滴落的蜡油折磨,一直持续到凌晨,男人才放过他。
想到对方是大夫人的人,他突然提不上兴趣了,起身套上外袍就离开了房间,吩咐等人醒了就把他送还大夫人处。
徐佩撑起浑身难受身子,声音嘶哑,喉咙又干又痛。
丫鬟端着面盆走了进来,怜悯的看着他说:“二老爷命奴伺候你洗漱,你收拾好了便有人送你回大夫人处,打哪儿来回哪儿去的道理,你懂得。”
他被送还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大夫人耳朵里,大夫人冲心腹说:“将人发卖了,吩咐下面,大老爷回来了问起这人就说人盗了钱财跑了。”
当徐佩得知噩耗时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压着,在大夫人心腹的眼皮子下被看着灌了碗不知名汤药,之后被拖出去任由牙婆检查一番,经过讨价还价,婆子高高兴兴的带着他走了。
穿得明艳的中年妇人见他一路上安静,不吵不闹,心下诧异,进她这儿的不是被卖进来不甘不愿大吵大闹的,就是接受现实安分守己的。
“你歇上一日就接客吧,得的赏钱你自个留着,早日赎身。”
鸨母从人牙子那儿得知他是被主母发现勾引主家才被卖的,见怪不怪,给人随意安排了间屋子,也不管好与坏,劝了两句就离开了。
徐佩自然也想到了这层,抱膝坐在床榻上,目光望向窗外,现在已是黄昏天,才子达官与女人调笑的靡靡之音飘入,他想这里可真热闹。
在他发呆的时候,鸨母安排看守他的婢女端了饭菜进来,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瞧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早已习惯了的婢女说:“吃饭吧,吃完好生休息一晚,明晚就是主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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