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住的下人房间。
“是”心腹应道。
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压着,在大夫人心腹的眼皮子下被看着灌了碗不知名汤药,之后被拖出去任由牙婆检查一番,经过讨价还价,婆子高高兴兴的带着他走了。
穿得明艳的中年妇人见他一路上安静,不吵不闹,心下诧异,进她这儿的不是被卖进来不甘不愿大吵大闹的,就是接受现实安分守己的。
“你歇上一日就接客吧,得的赏钱你自个留着,早日赎身。”
鸨母从人牙子那儿得知他是被主母发现勾引主家才被卖的,见怪不怪,给人随意安排了间屋子,也不管好与坏,劝了两句就离开了。
徐佩自然也想到了这层,抱膝坐在床榻上,目光望向窗外,现在已是黄昏天,才子达官与女人调笑的靡靡之音飘入,他想这里可真热闹。
在他发呆的时候,鸨母安排看守他的婢女端了饭菜进来,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瞧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早已习惯了的婢女说:“吃饭吧,吃完好生休息一晚,明晚就是主儿接客的日子了,当心损了身子,怠慢了恩客。”
一直缄默的少年突然开口,倒是让婢女有些意外,听鸨母说这是个安静的主儿,才给她安排了这个轻松活技。
“晚些会有人来收拾的。”说完就推门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徐佩还在睡梦中就被昨天那个婢女叫醒,命人抬了热水给他洗身子。
“嗯”
徐佩爬在浴桶边上,任由她给自己搓洗,一身雪肌再搓也搓不出泥来,只是当恩梦摸到不属于女人的器官长在他身下时有些惊愕。
少年也不否认,只是过了好一会他才轻声说:“是男人。”
本来只以为他是女人的徐佩拿了男人得趣的小玩意给他,知道他阴阳人的身份后,又给他做了灌肠,那处甚至抹了香膏,一整个白天就是教他如何取悦男人,最大利益减少自己身体上损伤得到好处。
于是看徐佩的目光有些欲言又止,心里已经得出结论,这人恐怕脑子有问题。
徐佩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用手扣枕头上的绣花,双条白腿有节奏的晃荡,动作间纱衣已经推到了屁股处,露出了大半浑圆白腻的臀肉。
覃慕在送走一夜春宵的可人儿后就茶不思属起来了,脑子里全是一夜旖旎,到后面甚至后悔将人送走的举动。
但当真的站在少年面前时,他有些局促,心里些许愧疚,尤其是少年注意到动静,抬起稚气的眸子直视着他。
覃慕想起下人说大夫人给少年灌了傻药,心里不是滋味,竟有些不敢直视徐佩天真烂漫的笑容。
他觉得徐佩出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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