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脸上似乎想露出笑容,不断抽搐的眼角却仿佛在哭泣,早已干涩的眼睛却流不出泪水。
时厘忽然想起1932年,那位单刀赴会,漂洋过海,走了很长很长的路才到达奥运会的运动员。
他站在全世界的媒体镜头前,用身上的白衣黑裤,来表达华国沦陷的白山黑水。
他不能多言,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全世界,华国还没有陷落,华国还在。
充满鲜花的世界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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