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必是昨天他没看手机没接电话,于是那些人就转而去骚扰杨露。
李维辛在前边开车,杨白坐在后面,看见车子驶进一家医院。这一趟过来是为了给杨白做检查,看看他有没有得什么病,虽然杨白说过自己没和别人做过,但是口说无凭。
李维辛带着检查结果来的时候,又和他说了几个额外的要求。
“没有。”
李维辛没有理会杨白的疑惑,又继续说了下去:“杨先生的穿和用只能使用戚先生给你买的,衣柜里的衣服会按时更换,生活用品用完了可以通知人去补充,或者杨先生你自己去买,但只能买和原先那个一样的。”
“和戚先生见面时穿衣柜里的衣服就好,其他时间戚先生也看不见。”
杨白记在手机的备忘录上。
杨白想了一下:“没有。”
下午回来,杨白的左耳耳垂就多了一根银耳钉,新打的耳洞有轻微的灼痛。杨白有点强迫症,回来的路上问他为什么只打一边,李维辛说因为戚怀英喜欢。他忍不住去摸自己的耳垂。
“你可以让戚先生帮你找个工作,如果想自己找的话,最好别从事味道大的职业。”李维辛笑着说,“至于钱能不能预支的事情,我不能做主,你可以和戚先生谈一谈。”
戚怀英看了他一眼,说道:“可以自在一点,不用太拘谨。”
杨白没谈过恋爱,但他没有说出口。
这句话像某种危险的暗示,杨白知道包养必然伴随着性,但真正面临时仍然无法抑制内心的抵触。
戚怀英长得端正,但他在夜总会里学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人不可貌相”,越是人模人样的人,背地里就越变态。
杨白站起来表示迎接,只是目光不看他的肌肉,以免造成误解。
断头台上的刀终于要落下了,杨白往前几步,浑身僵硬,只盯着戚怀英的喉结。
杨白愣了一会儿,才说道:“刚打完耳洞是这样。”杨露打过,他知道。
晚上近十一点,戚怀英仍然在书房里没出来。杨白原本想拖到戚怀英睡了他再过去,免得像是他在床上等着戚怀英一样,可他的生物钟太健康,十点就困得点头了,十一点已经是极限,他认命地走向卧室。
他摊开手闭了一会儿眼,发觉自己不习惯这么自由的睡眠,于是又侧过身子蜷缩起来,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杨白醒来的时候,发觉腰上被人环着,身后平缓的呼吸吹在他的耳尖,泛起一阵陌生的痒。
刺耳的铃声让他打了个激灵,同时戚怀英“啧”了一声。杨白把闹钟关掉,扭过头看到戚怀英皱着眉头拿起手机,时间才凌晨5:30。
“现在关。”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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